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她開店的這幾年,為了節省錢不僅每次貨來了都是自己搬來搬去,甚至連那間奶茶店都是她親自設計,親自裝修的,主打的就是個力氣是用不完的,錢是會花完的。
麵對這些養尊處優細皮嫩肉的大小姐,玉蘭真是一酒瓶一個,她像是打地鼠一般,誰冒頭打誰,專挑著肉多打著疼的地方錘。
一瓶子下去就是一聲慘叫。
不一會兒,所有人就都退到了門口,躲在了李楚楚身後。
李楚楚臉色逐漸從憤怒轉成恐懼,她縮著胳膊拿包擋在胸口,色厲內荏道:“你..你..你是女人嗎?”
玉蘭雙手一攤,挺了挺傲人的胸脯道:“如假包換。”
她這動作又把李楚楚氣到了,她咬著牙跺著腳朝著屋裏喊道:“褚時,你被騙了,這女人裝小白花騙你啊,你看她多能打啊!根本不是你喜歡的類型!”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是會笑的。
玉蘭無奈問:“姐,我這房間就這麽大,你眼睛就是長頭頂上進來這麽久了,也該掃描完了啊,這裏哪裏像是有男人的啊?”
憤怒稍褪,李楚楚理智回歸一些,這才開始打量房間,一個吧台一張桌子連個衣櫃都沒有,她有些心虛,嘴上依舊強硬:“天知道是不是褚時收到風聲跑了,不小心把手機落你這兒了,反正你就長著一張小三臉!”
聽著李楚楚無理取鬧的辯駁,玉蘭嘴角帶著笑,手上酒瓶一掂一掂地朝著她靠近。
李楚楚眼神慌亂地往後退了好幾步,她手忙腳亂地從包裏掏出幾遝鈔票,像是灑符咒一樣朝著玉蘭扔去:“我在門外的時候,是你自己不解釋清楚,現在你還打了我的人,你識趣就拿著錢滾啊!”
房間下起了鈔票雨,玉蘭腳步沒停。
李楚楚已經舉著包護著頭蹲了下去,旁邊的女人也是有過之無不及,而玉蘭隻是與她們擦肩而過,一把拉開房門,咧開嘴笑的陰森森的,“下次不能保證自己安全的時候,別關門,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