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周猛攬著她的姿勢已經非常自然。
鬧了這麽久,許念確實有些疲憊,挨著寬厚的胸膛就是舒坦。
“什麽??你個死丫頭說什麽?”王貴花瞬間變臉。
許念翹起手指數起數來,“楊秀娥上門毆打烈士遺孤,營養費得200,剛剛我挨了打,這個營養費也得200,對了,我哥剛剛把我男人的手磕疼了,這個得100。”
她衝王貴花伸出五個五個手指頭,“要不這樣吧,你們先把500結了,我再跟你們談這250的事情。”
許大壯氣得站起身,嚷道,“他手勁那麽大,他疼個屁,你有啥臉管這我們要錢?”
許念無辜眨了眨眼,問身邊的男人,“老公,你手疼不疼?”
周猛玩味地瞄了她一眼,低沉道,“疼。”
許大壯氣得憋紅了臉,“無恥。”
許根順陰沉著臉,衝大壯喊道,“把你弟從地裏帶過來,既然許念不認娘家了,那她造下的孽,她自己帶走。”
他的話裏威脅意味十足。
許大壯快腳跑開。
許根順歎道,“許念,你三歲時不懂事,趁大人不在,將你弟弟泡水裏差點溺死,後來你弟救回來了可人也傻了,這些年我和你娘從未怪過你,反而對你百般疼愛,結果你現在有了夫家忘了娘家,我便也不容你了。”
王貴花哭天喊地起來,“我的小康啊,他是最乖的娃兒了,就這樣被你黑心的姐姐害成這樣啊,現在還夥同其他人欺負我們啊!我不活啦。”
喊著喊著,南城村的村長匆匆趕來。
張村長對許家的事多少有點了解,見院內的情形,他就一陣頭疼。
但無論如何,他第一私心肯定是向著自己村的人。
他咳了咳嗓子,嚴肅道,“小許,你看你這事鬧的,我們村養育了你,許家畢竟是你娘家,你這打打殺殺的,簡直說不過去。再說,你弟弟的事情也不是什麽大秘密了,大家對你一直很寬容。縱然你嫂子有什麽做不對的地方,你也不能上門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