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那怎麽能看!隻要一翻,便能讓人看見自己昨晚偷偷藏的錢和票,豈不是不打自招。
“靜初,你丟東西了嗎?”秦亞娟磨磨蹭蹭的穿衣服。
“我鎖在抽屜裏的錢和票都丟了。”許靜初急得臉都白了,“那不是我的啊,是章阿姨給我的咱們這周的錢和糧票,還有我以前每周攢下的。”
“這麽重要的東西,你還不好好保管!”秦亞娟聽到錢和票丟了,立馬清醒過來,大聲指責許靜初,“你趕緊去和叔叔阿姨坦白,順便問問他們丟沒丟東西。我自己翻翻我丟東西沒有。”
“好好好。”許靜初現在急得要命,也沒空顧及秦亞娟的語氣了。
林建柏和章秋韻聽說家裏進賊了,立馬起床。
“行了,靜初。我翻過了,家裏沒丟東西,隻丟了你抽屜裏的錢和糧票。也不算多,一個星期的而已。阿姨給你,別著急了。”
章秋韻沒多想,丟東西又不是小姑娘的錯。沒必要無休止的責備讓小姑娘更難受。
“章阿姨,我覺得事情有點不對。”秦亞娟已經藏好錢和票,她確定別人不會發現。那麽接下來就是她的主場。
“家裏進賊,怎麽可能隻丟靜初的東西?賊也太傻了吧。”
“亞娟,你的意思是?”章秋韻和林建柏這樣的人精怎麽會聽不明白,隻是他們不想認同,靜初來了兩個月,怎麽看都是踏實穩重的孩子。
“林伯伯,章阿姨。亞娟的話,我聽明白了。如果懷疑是我偷的,我明確的表示我沒有。”許靜初不急不躁,條理清晰。
“如果我想拿家裏的錢和票,完全可以做假賬。日積月累,攢的更多。我何必偷一次,斷了自己後麵的路。”
許靜初說的在理,章秋韻和林建柏頻頻點頭。
“因為你想等得到造紙廠的工作後,拿著錢和票,和你對象兩人過日子唄。”秦亞娟上下嘴唇一合,肆意摸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