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
許盡歡腦子裏浮現的是那個“請蒼天辨忠奸”的表情包。
感覺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陷入了一種自證困難的陷阱裏。
明明從前都是要她挖空心思地用盡各種花招去勾引霍靳言。
從剛剛在車上開始,霍靳言就突然莫名主動了起來。
雖然是她先伸的腳沒有錯,但是這種程度的騷擾,前排還坐著司機和劉秘書,霍靳言又明顯在忙工作,這種情況她一般都會被霍靳言推開的。
許盡歡是算準了霍靳言不會拿她怎麽樣,才敢招惹的。
霍靳言合上電腦的時候,嚇了許盡歡一跳,完沒有想到一向壓抑內斂的霍靳言能這麽瘋,害得她自作自受。
許盡歡從前就能感覺到,霍靳言對她上癮,至少那方麵是沉溺的。
如今似乎更壓不住,大有不打算再克製的苗頭。
有沒有一種可能,霍靳言真的喜歡她,愛她愛得不行?
就連昨天也是霍靳言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他真正想娶的人一直就是她?
許盡歡心裏升起對霍靳言旖旎的猜想,放任了霍靳言此刻在她身上的胡作非為。
霍靳言意識到許盡歡的極盡配合,像是得到了某種鼓勵和印證。
西裝襯衫隨手扔到地上,許盡歡剛剛的澡也白洗了。
任由許盡歡嘴上怎麽解釋,霍靳言都不聽。
許盡歡的身體比嘴誠實,這一點霍靳言一直都很滿意。
最後許盡歡再也顧不上解釋了,隻剩下貓叫一樣的哼哼聲,霍靳言才把唯一的一條毛巾遞給她。
許盡歡今天真的不想要了,看霍靳言還在浴室裏不出去,有點膽怯,可憐巴巴地問:
“你還不走?”
“我還沒擦呢,你讓我這麽出去?
你快擦!擦完了,把毛巾給我。”
“哦……”
雖然語氣裏都是不耐煩,倒是還知道把唯一的毛巾先給她用,委屈自己用她擦過的濕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