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盡歡覺得霍靳言罵得對,她想利用他,卻連他的生日都沒有做功課。
就是做個哄男人開心的金絲雀,她也做得不怎麽合格。
像她這樣的態度,就是做生意也做不成,霍靳言的話,許盡歡是信的。
事已至此,她卻不想放棄。
她記得爸爸還活著的時候教過她,沒有什麽事是一開始就應該成功的。
所有生意最後能成,都是事在人為。
所以不管遇到什麽困難,什麽麻煩,不到最後,千萬不能輕易放棄。
“你知道他今天生日怎麽過嗎?”
“知道啊,他帶著許欣冉去了謝家的遊輪。
之前他不是把謝行霈打了嗎?
謝家還要指著霍家做生意,霍家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能立刻換掉的供應商,兩家是有深度捆綁的,旁支之間又多有聯姻,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傷了和氣。
謝家一直想找個機會讓兩位少爺在圈子的見證下握手言和,就借著霍靳言的生日張羅了這場海上派對,請了不少明星藝人,據說要辦個小型海上演唱會,我手底下幾個藝人也去了。”
“那我想去,你能帶我去嗎?”
“你想上去搗什麽亂?說來聽聽?
我幫你完善一下計劃。
我本來不打算去的,你也不爭氣,我去了還要看他們倆撒狗糧,還不夠我堵心的。
要是你做我的女伴,那我可以勉為其難地湊個熱鬧,看看你能上去惹多大事兒。”
江既白來許家別墅接許盡歡,她又換了一身高定旗袍,黑長直用一隻珍珠發簪高高地盤在腦後,碎發在微風裏溫柔的勾著她的唇瓣。
雖沒有霍老爺子生日那天的扮相複古雍容,卻又是另外一番溫婉撩人的風情。
江既白把墨鏡拉下來,嘖嘖稱奇,“你這身材真是絕了,還真是天生的旗袍架子,誰也穿不出來你身上這個韻味來,霍靳言是懂得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