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霈身上的傷是霍靳言打的?”許盡歡震驚地問江既白。
“對啊,你不知道嗎?”
“我上哪兒知道?”
“哦,對。”江既白有點後知後覺,“那天你沒去,霍靳言帶著許欣冉去的。
謝行霈和夏怡然的訂婚典禮,在遊艇上舉行的。
本來一開始都挺好的,謝家還是花了大手筆的。
也可能是因為之前謝行霈和你談過一段,鬧得滿城風雨。
謝家為了安撫夏家,花了大價錢買了一艘五層的遊艇送給夏怡然做訂婚禮物。
訂婚典禮就在這艘遊艇的處女航儀式同一天舉行,搞得別提多盛大了!
那煙花在公海上放了得有一個小時,隻怕也是比著謝行霈跨年那回在海河上為你放的那一場煙花。
那天謝行霈也不知道是哪句惹到霍靳言了,就那麽壓不住火氣,就那麽不給臉,在人家訂婚典禮當天,在人家遊輪上給謝行霈打破了相,胳膊都骨折了。”
“是麽……”,許盡歡想起來霍靳言臉上的傷,她問了兩次,他都不說,原來是和謝行霈打架打的。
霍靳言雖然狗,但是聽到霍靳言把謝行霈打了,許盡歡心裏莫名痛快,怎麽不打死他呢?
聽說公海死了人往海裏一扔就行了,真可惜。這種人剁碎了扔海裏喂魚都算汙染海洋。
“都打成這樣了,謝行霈還來參加霍老爺子的壽宴?不尷尬嗎?”
江既白一臉看傻子的表情,上下打量著許盡歡,從管家手裏接過車鑰匙塞到許盡歡手裏。
“還是你開吧,我懶得開。
你這小車沒勁兒,還不如我的小米utra得勁兒呢!
這車肯定是你自己選的對吧?
霍靳言才不會選這種妖豔的顏色,他的車不是銀的就是黑的。”
是麽?
許盡歡想,可她就是喜歡妖豔的顏色,她和霍靳言果然各個方麵都不是一路人,這強扭的瓜可真是又酸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