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盡歡的得意沒能撐過一秒,**的腰就被霍靳言滾燙的大手握住,“你有膽就試試,你猜我和謝行霈比,誰能把你整得更慘?嗯?”
許盡歡渾身打了一個冷戰,瞳孔放空,痛苦的回憶破土而出。
許盡歡慌了,是真的被嚇住了。
她心跳加速,感覺自己像要被空氣隔絕,身上的力氣也像是要被抽走,那種熟悉的不斷下墜的感覺又回來了。
失神中許盡歡被霍靳言壓在門後吻到差點斷氣,那是極具侵略性的,懲罰一樣的吻。
吻到最後,許盡歡為了能呼吸,不得不用盡全力和霍靳言搏鬥,這才終於在掙紮中找回了神誌,力氣也回來了。
“乖一點,這裙子以後不許穿了。”
霍靳言在許盡歡的唇瓣上輕輕啄了一口,留下這句話,整理好領帶,推開門信步離開,踩著尾聲回到現場,剛好趕上為許欣冉鼓掌。
許盡歡失魂落魄地回到宴會廳時,許欣冉正穿著以茱莉葉玫瑰為原型設計的浪漫花朵禮服裙,在聚光燈下向觀眾致謝。
舞台上的裝飾的大型插花,用的都是從歐洲空運過來的新鮮的朱麗葉玫瑰。
舞台正中間一架施坦威鋼琴被玫瑰環繞著,那是許盡歡十歲時候的生日禮物,是爸爸留給她的遺物,也被許欣冉搶去了。
“怎麽去了這麽久?彈鋼琴有什麽好?我帶你出去玩怎麽樣?”
早就等得不耐煩的唐東邦擠開人群,湊到許盡歡身旁,伸出鹹豬手就要往許盡歡不著寸縷的腰上摟。
“滾開!”
許盡歡沒有壓著聲音,周圍人指指點點地看了過來,唐東邦頓時覺得沒臉,眉頭立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麽?”
“我說滾開!
你們蛤蟆化成人形的時候沒長耳朵嗎?
你是怎麽好意思讓我幫你追求欣冉姐姐的?
你平時不照鏡子,身邊也沒個說實話的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