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安賽帝國的指揮官!”
“所以呢?”
“所以你不應該隻顧及這個!”
庫勒斯怒道。
傅賀臣將庫勒斯的話當作耳邊風。
經過這幾日傅賀臣對白珠的觀察,他並沒有發現白珠有什麽和敵國通信叛變的跡象。
他並不覺得一個人的罪過必須牽連全家。
之前他總是像一個提線木偶般受人指控著,可是如今,他想要反抗。
“按道理來說,白珠治好了我的隱疾,將功補過,可以免去死罪。”傅賀臣沉聲道。
庫勒斯第一次見身為指揮官的人做出這種決定,他道:“那你也不能將她帶來宮殿。”
“她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罪過了。”
傅賀臣想結束和庫勒斯的對話,道:“把她關到哪裏都是一樣的,今天就先這樣吧。”
庫勒斯見傅賀臣有要走的跡象,他叫住了傅賀臣,“指揮官,你今天的舉措令我很失望,你對不起你父親,對不起你的前輩們。”
傅賀臣冷笑,“我隻是站在公正的角度去判定白珠的罪責,這沒有什麽可對不起的。”
“你讓我很失望,你已經被那女的鬼迷心竅了,我可真後悔上回在基地幫了代號103救她,她就應該死在那裏。”
傅賀臣沒有回話。
他知道,自從那日代號103發瘋似的救助白珠時,就已經暴露了白珠在他心裏的地位。
白珠似乎對他來說是特別的,所以代號103那一次才會竭盡全力去救她。
傅賀臣心想。
“這不關你的事。”
“好,非常好。”
庫勒斯鼓掌說道。
下一秒,傅賀臣的胸口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傅賀臣伸手捂住胸口,一雙眼眸幽冷地凝著庫勒斯,“你對我做了些什麽?”
庫勒斯雙手一攤,道:“對不起指揮官,你必須聽我們的命令。”
傅賀臣聞言,怒道:“庫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