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珠看著夏爾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一糾。
“今天給大家看樂子了,大家都審了散吧。”
審判長嚴肅的聲音回**在莊嚴肅穆的審判庭內。
白珠見傅賀臣率先離席,旋即自己也跟了出去。
她主動在審判庭外叫住了傅賀臣,“指揮官,我想和你聊聊。”
傅賀臣突然間頓住了腳步,“聊什麽?”
白珠想到先前夏爾發瘋時說的話語,她道:“關於夏爾小姐的事。”
傅賀臣眉頭緊鎖,“她的事情我們現在已經解決了。”
“可是我認為她罪不至此。”
“你難道覺得她對我下藥的事情,對我的傷害很小嗎?”
傅賀臣冷哼一聲。
白珠語塞。
“何況,”傅賀臣走到白珠的身旁,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不是也因此受到了傷害嗎?”
“還是說,你很享受那個過程?你想感謝她?”
“指揮官,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珠深吸了一口氣,“我隻是認為,夏爾小姐的精神狀態可能出了一些問題,她今天說的話與我們需要斟酌,你與其把她驅逐出境,不如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死刑更沒有必要。”
白珠在剛剛聽到夏爾憎恨自己的原因時,她的內心是有一瞬間愧疚的。
她沒有想過夏爾會因為這些恨她恨到這個地步,更沒有想到會因為這些瘋成現在這幅模樣。
可是,這些問題歸根結底,又究竟該怪誰呢?
她每做的一步都是無心之舉,換句話來說,每個人都沒有錯。
所以夏爾其實是有罪的,但是白珠現在看在和她相識多年的份上,想要幫她一馬。
傅賀臣有些疑惑,他道:“我認為她之前就是這副模樣,今天隻是把心裏話說出來了而已。”
白珠反駁道:“她之前應當不會在指揮官麵前大放厥詞。”
“行,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真的要仔細斟酌斟酌夏爾今天說的話了。”傅賀臣冷冷一笑,他隨後低下頭,將頭貼進了白珠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