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嫂子,快跪著去舔啊!”
“就是!把傅總舔高興了,他就跟你回去結婚了!”
紙醉金迷的酒吧中,阮小柔狼狽地攥緊了自己婚紗。
被泥濘打濕的婚紗,從純白被暈染成了烏黑,刺目無比。
——像是在提醒她,這段從校服到婚紗互相救贖的愛戀,不過是個笑話
抬起了頭,阮小柔眼睛濕漉漉的,望著她深愛了十四年的男人。
眼前坐在沙發上的傅景琛,穿著她親手熨燙伏貼的黑色西裝,腿上卻坐著另一個女人,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
“傅總~”
綿軟甜膩的呼喊低低響起,升騰的白霧中,柳如煙眼尾媚紅,靠在傅景琛腿上香汗淋漓。
摟著女人細膩的腰肢,傅景琛彈了彈煙灰,讓女人嗔怪起來。
“討厭啦~傅總,今天可是你的定婚禮,你這樣當著嫂子的麵,她不會不高興吧?”
傅景琛摸了摸柳如煙的長發,搖了搖頭,語氣篤定。
“不會,她賤。”
話音剛落,像是要證明什麽似的,傅景琛抬眸望向了身穿雪白婚紗的阮小柔,將黑色的皮靴落在了桌台上。
“阮小柔,舔幹淨。”
“你不是,最喜歡刷我的皮鞋嗎?”
看著男人皮鞋上沾滿了酒水的汙漬,阮小柔攥緊了拳頭,眼神絕望,卻沒有說話。
但是傅景琛身邊的狐朋狗友們,卻瘋了般戲謔地調笑起來。
“哈哈!還是傅總會玩!不過嫂子可真賤,這樣都願意不分手!”
“嗐!分什麽手,嫂子和傅總的兒子今年都七歲了!帶著拖油瓶能去哪?”
“我去,未婚先孕!嫂子看著挺清純,結果這麽大膽?孩子都那麽大了?”
一聽到自己七歲的兒子,阮小柔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那個孩子,其實並不是她親生的,而是傅景琛的私生子。
對於孩子的生母,傅景琛一直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