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現任夫君躲在櫃子裏,聽自己的前任夫君與他的情人耳鬢廝磨。
無論放在哪裏,都是一件很小眾的事情。
陸青鳶怎麽也沒有想到,原來壹號包廂和貳號包廂是連著的!
兩個包廂中間做了一個假門,壹號包廂和正常包廂無異,隻是單純用於吃飯飲酒。
貳號包廂卻是,好大一張床。
霍雁行更沒有想到,他來抓人,還能抓到自己的夫人。
他本來是來找李春秋的,卻意外發現這間屋子不太一樣,想看看有沒有密室之類的,誰知陸青鳶就闖進來了。
還沒等他張口問清楚,牆麵就動了。
床邊隻有一個窄櫃能藏人,霍雁行隻能將自己和陸青鳶並排塞進窄櫃裏。
同一個包廂,四個人,不同的心境。
有人蓄意勾引,有人沉迷其中。
有人後悔莫及,有人一頭霧水。
外麵的燭火亮了,很快,佩兒那令人麵紅耳赤的嬌喘聲悠悠傳來。
“啊~啊~爺,不要~奴家受不了了~”
這聲音對陸青鳶來說,熟悉得近乎刻骨銘心。
她委實未曾料到,自己前世聽過的,這一世還要再聽一遍。
說實話,她雖從未親身體驗過**,但所有的經驗都來自佩兒的言傳“聲”教。
“是你要來的,現下又說受不了,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蕭祁的聲音傳來,盡是一些**詞豔語。
陸青鳶此時隻想自斷雙耳。
忽然,一雙寬厚溫暖的大手輕輕覆上了她的耳朵。
霍雁行的這雙手大得驚人,幾乎能夠將她小巧的耳朵連著臉頰一同包裹住。
他的手心熾熱滾燙,燙得陸青鳶的身體本能地輕輕一顫,情不自禁地往前微微縮了一下。
偏生這櫃子空間狹窄局促,她這一縮,整個人幾乎毫無間隙地縮進了霍雁行的懷裏。
狹小昏暗的櫃中,空氣仿佛都變得黏稠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