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媚漸漸鬆了力道,目光狐疑看著談司,“真的?”
其實在**談利益,多少有些掃興,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談司繼續耐著性子哄道:“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亦媚沒再反抗,談司的技術其實很好,女人和男人其實一樣,在這種事上總要得趣,才會有一而再再而三的下一次。
對她來說,也是一樣的。
如果談司技術不好,她早在第一次踹他下床了。
長長的睫毛垂落,亦媚攥住談司的手臂,指甲留下長長劃痕,鮮紅至極。
談司也不在意,單臂鉗住亦媚的手臂,低頭吻上她的下顎、脖頸,再到白淨鎖骨,斑駁紅痕一一綻放開來,留下同樣矚目的痕跡。
這場戰局持續到了兩個小時後。
亦媚饑腸轆轆的從**坐起來,按了按空掉的胃,她側身去拿床頭的手機。
蔣辭生的消息赫然躍上來。
——敲你房間沒人應,我就先下樓了。
文質彬彬,又克製有禮。
亦媚目光向上看,停在蔣辭生給她發消息的時候,眉心一跳。
那會她應該沒有發出聲音吧。
隱約隻記得談司咬著她的耳垂,一遍遍逼問她,他和蔣辭生哪個好。
男人的占有欲就是這樣,不近人情,又霸道蠻橫。
他之所以會這樣,大概也是因為她刺激到了他。
視線餘光瞥見一側正在陽台談事的談司,亦媚抓著手機的手又緊了幾分,不動聲色站起身,踱步走進浴室,剛要把門關上。
談司骨節分明的手卡在門框。
他的臉在縫隙當中露出來,動腕用力向前推。
亦媚本來就沒用多少力,談司這麽一推,直接將門推開了。
他懶懶散散道:“一起洗?”
亦媚:“你確定和你洗澡真的是洗澡?”
談司翹唇一笑:“如果不介意,也可以來第二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