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媚:“你小心我告你誹謗。”
談司嘖了一聲,低下頭,他吻上亦媚的唇角,口紅沿著兩人的弧度拉長,“或許你還有更簡單的做法。”
亦媚見談司,就跟小白兔見大灰狼似的。
偶爾能過兩招。
更多的是她被談司壓在身下捉弄,被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也不知道人哪裏來的那麽多騷話。
“你可以用你的腿把我絞死。”他懶洋洋道,“你的腿很長又白,很適合做這種事,而且等你把我絞死了,就不用聽我煩人的發言,也不用被我誹謗。”
亦媚絕倒。
她真的佩服談司,什麽事都能往**扯兩扯。
把手腕掙出來,她半屈起膝蓋抵在兩人中間,無語道:“你腦子裏除了這些還有什麽?”
談司:“你。”
亦媚不信。
談司把話題繞了回來:“你就這麽在乎沈淮序,旁人說他半點不好都不行?”
亦媚舌尖抵了抵,盡量壓住語氣裏的躁意:“不行。”
談司:“要是他沒有你想的那麽好呢。”
“他在我眼裏是最好的。”亦媚對上談司的視線,一字一句道:“談司,我從來沒有隱瞞過你什麽,從最開始,這個婚就不是我想定的,如果你現在接受不了,可以退婚。”
男人鋒利眉梢壓低一沉,唇角笑容緩緩收斂。
一股無形的壓迫感瞬間襲上心頭,亦媚心下一驚,倏然抬眼看過去。
談司黑黝黝的瞳孔裏一點笑色都沒有,粗糲指腹沿著裙擺向上遊弋,攀到膝頭,卷上裙擺,他大拇指擦過女人肌膚,再往腿根攀。
“談家沒有退婚,隻有喪偶。”
他話說出來,鬼氣森森的。
亦媚不自覺打了個哆嗦,雞皮疙瘩瘋狂生長,身體更像是被眼前的人駭住,完全僵硬起來,一點力氣都沒有。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爭鋒永遠會輸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