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顧懷玉就算有所懷疑可也得承認,上官鈺的確英氣十足姿色上佳!
當然了,憐卿姑娘也不差,起碼在他看來算是花魁中的花魁!
可自己這邊兒親都沒親上呢,林驍卻跑來說這種話,忒氣人了!
生氣歸生氣,他更在意的是上官鈺的傷!
“不是說隻是小傷嗎?怎麽還能一而再地複發加重?”
很顯然,若不是嚴重了,林驍斷不會跑來找他要金瘡藥。
林驍卻麵不改色道:“說了隻怪我太粗魯,這種事你也要打聽?痛快點,給不給?開個價吧!”
見他有些不悅,顧懷玉幹脆打個哈哈不打聽了,笑道:“咋能不給呢,你可是我的朋友是知己!不如,來首詩?”
他取出一瓶金瘡藥來,又指了指樓上的琴音,意思很明顯。
林驍接過金瘡藥,點頭道:“這曲子叫什麽?另外,你寫的詩呢?拿來我幫你改。”
顧懷玉大喜,又苦笑道:“這次我實在沒寫出來,這曲子好像叫《梅間雪》?”
林驍嘴角扯了扯,“我隻會雕琢改詩……”
“林兄,跟我咱就別裝啦!”顧懷玉作勢要搶回金瘡藥。
“行吧,拿紙筆來!”林驍收好金瘡藥,略作思索後筆走龍蛇。
他落筆的刹那,百無聊賴的屠二狗,卻突然瞧見二樓出現兩道身影,正揚著錢袋子,咋咋呼呼要好酒好菜點姑娘呢。
“公子,那兩個是軍中之人!”屠二狗目光微凝,一眼就認出了同類。
顧懷玉順手攔了個姑娘,挑眉罵道:“彼其娘之!竟敢背著老子私自出營來逛窯子?”
“好像不是咱們的人……”屠二狗皺眉。
“嗯?”顧懷玉目光淩厲了幾分,臨山縣竟然有外來的軍卒?
“收好!告辭!”林驍寫好了和曲詩,折好遞過去便準備離開。
顧懷玉看也沒看接過來,正要說話,樓上那一高一矮兩人卻剛好朝他們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