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麽過來了?”
蘇旌視線掃過陸沉淮瞬間沉下去的臉色,淺笑著開口:“給豆包帶了些東西過來,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蘇旌手裏確實拿了不少東西,有給豆包買的吃的,也有玩兒的。
江浸月走過去開門。
“上次拿過來的還有好多呢。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換了環境不習慣,他最近的飯量小了很多。”
蘇旌說:“要不明天帶豆包去看看醫生,別是生病了。”
蘇旌的出現,將陸沉淮剛才那點兒愉悅愛衝的一幹二淨。
“明天上午八點半,我在家等你。”陸沉淮忽然開口。
說完,他開門回家關門,一氣嗬成。
怎麽看都像是在生氣。
江浸月讓蘇旌進門,想給他拿拖鞋,想到那雙男拖陸沉淮穿過了,就沒拿出來。
還是讓蘇旌穿著鞋直接進來了。
豆包聽到門響,從自己的房間歡快地跑了出來,再一看跟江浸月一起進來的還有蘇旌,更開心了。
蘇旌彎腰揉了揉豆包的腦袋。
“姐姐說你最近飯量不太行,我看你又長胖了不少呢。”
江浸月把蘇旌給豆包帶的東西全都放進它那個臥室,然後洗了手又燒水給蘇旌煮茶。
“哥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兒?”
蘇旌不是個想一出是一出的人。
他做事很有規章,對江浸月從沒有逾矩的地方。
當初江浸月在蘇家的時候,他從來不會在晚上進她的房間,隻要是江浸月在家,哪怕天氣再熱,他都不會光著膀子。
出了三年前在會所那天,他因為被下了藥,實在撐不住的時候也是自己那酒瓶子往頭上砸,想著把自己砸暈了就不會做出傷害江浸月的事兒。
正因為知道他是什麽人,所以這種不提前打電話,直接上門的行為,不是蘇旌的一貫行事作風。
肯定事出有因。
蘇旌看著江浸月細白的手指捏著茶壺,往茶杯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