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芷蘭從青瓷科技出來就給蘇煙打了電話。
語氣十分不善。
“蘇煙你耍我是不是?我告訴你,別以為你跟葉展結了婚,就能保住你葉少奶奶的位置,我要是想,分分鍾能讓你像個喪家犬一樣滾出我們葉家。別忘了你婚禮上的醜事兒是誰幫你解決的。”
如果不是蘇煙跟她說青瓷科技另外兩個合夥人有跟江浸月拆夥的打算,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上門談收購的事兒,她已經掐斷了青瓷科技的融資渠道,隻等他們被逼入絕境,她輕而易舉就能拿下。
現在她非但沒能順利收購,還受了侮辱。
“姐你先別生氣,我怎麽可能耍你。”蘇煙語氣卑微,“我也是聽他們公司內部員工傳出來的消息,就想著趕緊告訴你一聲。我對江浸月的恨一點兒不比你少。”
葉芷蘭氣消了點兒。
“最好是這樣!別忘了你能有如今的一切,是誰在幫你。”
電話被掛掉。
蘇煙一臉陰鷙地看著通話記錄裏葉芷蘭的名字。
誰會成為喪家之犬滾出葉家還不一定呢!
青瓷科技員工沒有受到收購事件的影響,一群人高高興興地出發去吃飯。
孟讚臣在認識江浸月之前,就是個揮金如土的富二代。
雖然現在體會到了賺錢的不容易,但多年來養成的消費習慣,沒那麽容易改。
今天更是江浸月的接風宴,他直接在七星酒店包了一桌宴席。
氣氛好,江浸月多喝了幾杯。
醉倒不至於,頭是有點兒暈。
她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把手沾了冷水然後貼著額頭捂了一會兒。
頭頂的水晶吊燈透過鏡子散發著朦朧的光,更顯的江浸的的一雙桃花眼柔情似水。
“82年的Montrachet配藍鰭金槍魚,月老板對手底下的員工倒是大方。”
陸沉淮打開了江浸月旁邊的水龍頭,往後抻了抻衣袖,將手伸到水流之下,露出銀質的袖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