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啥?”
林玉娘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驚愕無比。
“就是天生的……無法行人道。”
林玉娘驚愕地看著他,本能地朝他下半身望去:“這、這是病嗎?”
李承瑾急忙跳上床用被子遮住自己:“天生的無法治愈。”
林玉娘:“那如何判斷?我瞧月珠還是挺擔心的。”
“咱們村也沒赤腳大夫啊,我那點醫術也不頂事啊。”
林玉娘歎了一口氣。
雖然她從小也耳濡目染學會了一點皮毛醫術,但隻能治點傷風頭疼,包紮傷口之類。
當初沈溪下半身癱瘓時,她也隻是能夠上山采點補藥回來給他,最後還是林遠征針到病除。
“方梅倒是說得輕巧,讓我爹來給他看病,我怎麽能勞累我爹來回跑?”林玉娘沒好氣道,“程明當真想要治病,也得他親自去找我爹才行。”
李承瑾想了想:“我明日去找他問問情況再說。”
林玉娘躺下剛要閉眼,身邊忽然橫過來一隻手臂抱住了她。
她剛要推搡拒絕,就聽到耳邊男人傳來一陣低語:“我如今可沒問題……”
林玉娘:“……”
知道你沒問題!
煩死了!
第二天傍晚,李承瑾吃過晚飯就出去了。
晚上回來之後對林玉娘道:“他不是天閹,而是在二十多年前走鏢時受了傷,徹底傷了根。”
“那還能治嗎?”
林玉娘徹底替月珠擔心起來。
李承瑾搖頭:“不行了。”
連**都斷了不知去向,如何治?
林玉娘放下了手中的木梳,一臉哀色。
宋月珠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依靠之人,卻無法成為真正的夫妻。
李承瑾看著她一頭烏黑的長發,順手拿起木梳梳了起來:“若是換成正常的男子,未必就願意來宋家入贅。”
宋月珠那樣的情況,程明願意娶她,給她一個完整的家,還能計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