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征麵色平靜無比:“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師父被師妹牽連。”
“所以,是你害死了阿茹?你救了那個狗皇帝?”薛老頭難以置信,“你怎麽能解得了我研製的那種特殊毒藥?”
林遠征看著他沒說話。
薛老頭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我就說老頭子一直不想給我針法,原來是想要把針法傳給你!”
他笑著笑著就失聲哭了起來:“阿茹啊,我辜負了你,我以為我是這世上最強的,沒想到、沒想到……嗚嗚嗚……”
林遠征緩步走出了屋子,對二柱和黑子道:“這幾日他想吃什麽盡量滿足他。”
“可是師父,這家夥太得寸進尺了……”黑子剛要抱怨,就看到林遠征投過來的目光,頓時閉嘴了。
“我明日得回豹子箐一趟,你們倆好好守在這裏。”
林遠征說完這話,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屋子,薛老頭的哭聲還在繼續。
沒等到翌日清晨,林遠征就被叫醒了。
“師父,他、他吃完那肘子就……”二柱一臉慌亂道,“我們也不知道他何時自盡的……”
林遠征靜靜看著麵如紫金的薛時仁,沉沉歎了一口氣。
他緩慢上前將薛時仁身上那套早已襤褸不堪的衣裳解開之際,身後的二柱和黑子發出了低低的驚呼聲。
他全身的皮膚上密密麻麻覆蓋著一層黑色小字,還有一些奇怪的圖案花紋。
林遠征歎了一口氣,本想回去解決女婿之事,隻能耽誤一陣了。
他對二柱道:“你去豹子箐,玉娘會安排你一些事。”
黑子一聽興奮道:“師父,讓我去吧……”
“你留下,把他身上所有的文字和圖案全都謄抄下來!”林遠征道,“記住啊,三天之內完成,否則皮膚潰爛後屍水溢出,就啥字都看不清楚了!”
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