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上官昊聞言,努力憋笑。
但是他那抖動的肩膀,在告訴林杳杳,他努力了。
林杳杳看了看自己碗,然後又看了看上官蒼坪的碗:
“也沒有什麽東西啊?”
“還是發生什麽事了?”
麵對林杳杳這個女學生難得的關心,上官蒼坪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還將臉別了過去。
林杳杳更搞不懂了,她剛回來,也沒招惹他啊。
嘟囔了一句:“大男人還那麽矯情!”
“噗嗤!”
上官昊是徹底憋不住了。
連忙用袖子遮住臉,“叔父,侄兒不是故意的。”
對上叔父的黑臉,上官昊連忙解釋。
上官蒼坪道:“你也不用笑我,你自己去看看,你也沒好到哪去!”
林杳杳:“什麽?”
上官昊不笑了,很是認真的小聲道:
“剛叔父去河邊洗臉,在水中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有些難以接受。”
林杳杳:“哪裏難以接受了,也沒毀容啊!”
上官昊便道:“其實叔父往日的形象,就是芝蘭玉樹,相貌堂堂。”
“即便不抹粉,皮膚已然比女子還要白。”
“別看叔父年紀不小,但是依舊受滄名府諸多女子的追捧!”
“如今這般,是從未出現過的!”
林杳杳明白了,這是嫌棄自己黑了,不好看了。
林杳杳歎了一句:“白發催年老,青陽逼歲除啊!”
“先生?”
上官蒼坪本就曬黑的臉,更黑了。
林杳杳又道:“哦,先生還不老,這句不合適。”
“先生,您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男人四十一支花!”
“先生,您現在正是最好的時候。”
說完,林杳杳突然想起什麽,問道:“不過,您現在有過不惑之年嗎?”
上官昊又在憋笑:
“叔父剛過而立,三十有二!”
“那不著急,再等八年,您就是一朵嬌豔的鮮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