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菀菀疑惑問:“此言何意?”
“謝錦程的鬼話,你信了?”
謝錦程正是平王世子的名字。
陸菀菀搖頭否認:“我怎會誤會督主?”
謝宴西眯眼掃過院裏的暗衛,沒戳穿她虛偽的話。
陸菀菀正想說什麽,卻見眼前一閃,謝宴西頃刻間出現她麵前,按著她抵在門邊。
他抬手,指尖輕撫過她頸側脈搏。
一個眨眼之下,陸菀菀就被徹底掣肘,致命脈搏被壓製,威脅感撲麵而來。
“你若動我,今日我們同歸於盡!”她目露警惕,指尖摩挲著袖中暗藏的毒粉,“我有保命的底牌。”
“同歸於盡?”
謝宴西眼神微動,笑得愉悅:“本督很樂意與你殉情。”
他聲音低柔:“把你葬在本督的棺槨裏,百年後被人挖出來,骸骨都纏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多好。”
他不怕死。
還……有點興奮?
陸菀菀眉頭不自覺蹙起:“你有病嗎?”
“嗯。”
“……”
陸菀菀眼睜睜看著他從懷裏掏出了合葬墓圖樣,目露驚駭……他真的有瘋病!
“你我當真心有靈犀。”他眼神奇異。
磨得卷邊的圖樣被塞進手裏的一瞬,陸菀菀竟顫了一下。
“本督的眼裏,有殺氣嗎?”
陸菀菀咬了咬牙:“……沒有。”
謝宴西笑容裏多了三分滿意。
“記住了,本督若想殺你,一定親自動手……然後為你殉情。”兩人鼻尖近乎相觸,他眼中洶湧的瘋意不掩,像是想連皮帶骨吞了她一樣。
“若有旁人敢動你,扒皮揎草就是他的下場。”
陸菀菀感覺頸側的力道重了幾分,不疼,有點癢。
“謝錦程的鬼話,你信了?”他手下輕輕摩挲著,再次問。
“……不信了。”
陸菀菀說完,脖頸上的手就離開了。
謝宴西見她不動,聲音輕了些:“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