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之前承諾你的兩百萬,你離開村子後的房子,我可以出錢。”
“財神爺,您就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財神爺!財神爺您等等,我現在就給您拿**。”
說這話時,於兮笑得格外喜悅,絲毫沒有拆穿自己謊言的窘迫。
像風一樣離去,又很快去而複返,手裏不止拿著他的**,還有他被縫補好的西裝襯衫與褲子。
“你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應該能穿衣服了,給你。”
秦梵淨抬手接過,說了句‘謝謝’。
於兮也不再作妖,給了衣服後,大大方方離開,“我去劈柴,一會兒劈好給你煮白粥。”
拿衣服的手微頓,秦梵淨點了點頭。
…
這頓白粥,於兮如預期般沒煮上。
村子來了外人,清一色黑色西裝的健壯男人,粗略一數大概有幾十個。
他們有目的的進村,直接來了於家。
村子裏來這麽多人,還是頭一遭,不少好奇的村民紛紛圍觀,站在於家門外。
致使背著一大捆柴的於兮,差點沒擠進來。
撥開七嘴八舌討論的村民,於兮剛走到門內,就看見被黑西裝簇擁著的,坐在輪椅上的秦梵淨。
穿著帶補丁的西裝,眉目間神情清冽冷淡,帶著上位者睥睨的矜貴,明明身邊站著很多人,卻仿佛有道無形的牆,阻隔著他與別人的距離。
冷漠、高貴、疏離。
不怪原主用神壇來形容,可不就像是高坐神壇睥睨眾生的得道高僧麽。
“賠錢貨!你他媽的賠錢貨!你不是說他聯係不上家裏人!你他媽騙我!”
於兮循聲看去,這才看見被黑西裝人抓著的毛阿三,還有局促站在一旁,惶恐不安的於母。
“媽。”於兮放下幹柴,走到於母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別怕。”
隨後看向秦梵淨,“現在走?”
沒有問他為什麽,也沒有驚訝這個場景,隻問是不是現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