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三年,李致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於小公主,三年都沒轉正,真的打算吊死在一棵樹上?”
“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李致沉默半晌,“我要結婚了,有沒有空來參加我的婚禮。”
“喲,浪子收心了呀,那個倒黴催的新娘是誰?”
李致氣結,“放你的屁,老子雖然愛玩,但是潔身自好,那個人你也認識,陳捷。”
那個無害的小姑娘。
於兮撇嘴,“看男人的眼光有所進步,但不多。”
“你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那個小姑娘性格單純,你別辜負她。”
“操心你自己吧。”
“請柬發我,隨禮我沒錢。”
“不說秦梵淨寵你,海外年年都有利潤打你卡上,你跟我說沒錢?”
“掛了。”
“行吧,沒錢就沒錢,人來就行,你家財神爺是最好的門麵。”
於兮掛了電話,當天晚上運動完,於兮就把這件事告訴了秦梵淨。
彼時秦梵淨抱著她,滿臉不高興,“他為什麽還能給你打電話,你沒拉黑他?”
“我家財神爺又吃醋了。”
秦梵淨張口咬了她的耳朵。
於兮討饒,“我最帥的財神爺,我指天發誓,我對除你之外的人沒有半點興趣,不拉黑李致是因為沒有必要,我要真拉黑他,你才要緊張。”
“可是每次跟我鬧別扭,你都拉黑我。”
“那不是因為我出去玩,你總纏著我嘛,一天好幾個電話,拉黑清淨點。”
“……”
秦梵淨很委屈,整整三年,於兮一天到晚這飛那飛,留他一個人在秦氏做牛做馬,獨守空閨,他就查個崗怎麽了。
一日有三餐,還有早晚安,他想她得緊,一天五個電話怎麽了。
麵對秦梵淨的委屈,於兮笑著親吻他的唇瓣,“財神爺,我給你生個小財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