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瑤聞言,更傷心難過了,癟癟嘴,略顯哽咽啜泣道:
“哥,要不是因為你非得要娶湄娘進門,跟姨娘對著幹,姨娘能對我們袖手旁觀嗎?你想,在侯府,若是沒了姨娘護著咱們,咱們背地裏指不定會受多少欺辱。”
“尤其是母親還不得動不動雞蛋內挑骨頭,想法子責罰咱們啊,哥,要不你就在母親跟前認個錯,別為了外頭不三不四的女子跟姨娘慪氣了行嗎?”
傅軒頓時麵色微微一變,沒好氣地低吼道:
“休想,我沒有做錯,為什麽要給她道歉,我隻是想娶心儀的姑娘進門而已,瞧你就這點出息,姨娘不管你了,你就徹底六神無主,怎麽跟軟骨頭似的。”
“再說,若不是因為姨娘性子過於掐尖要強,又喜歡爭風吃醋,導致她跟母親向來不和,母親能處處針對咱們嗎?”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姨娘給害的,五弟整日在外頭走狗鬥雞,行事荒唐,怎麽也沒見母親責罰過他,還不是因為香姨娘跟母親交好啊。”
“若是咱們倆不是姨娘生的,母親必定不會為此遷怒咱們的,咱們有這樣自私自利又貪慕虛榮的生母,簡直倒八輩子黴。”
傅瑤抽抽噎噎道:
“哥,你別這麽說,整個侯府誰不知道咱們姨娘是最受寵的,這些年來,咱們也跟著姨娘沾了光,得了不少的好處。”
“母親處處針對姨娘,還不是因為姨娘過於受寵,搶走了父親的全部寵愛,再說,那香姨娘又不得寵,母親自然不會拿她當回事。”
傅軒麵色微微一黑,沒好氣地訓斥了一句道:
“傅瑤,你到底站在哪頭的,姨娘都不管你了,你還幫著她說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把孩子當作用來謀利權勢富貴的棋子的,沒了利用價值立馬舍棄。”
“若是剛才姨娘能在母親麵前替你說情,你能被打成這樣躺在床榻上嗎?既然是她不顧及母子之情在先,日後也別指望等她老了,拿我們當作仰仗和依靠,給她養老送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