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篆一整晚就沒出過調酒台,他一直盯著餘音,隻要有男生有意靠近她的時候,周篆一個眼刀子過去,把人嚇退。
餘音並不知道他做的這些,還美滋滋的想,酒吧挺安全的啊,沒她們說的那麽危險。
將周篆給她調的幾杯酒都喝完,餘音有點暈乎乎,趁著周篆接電話沒注意到她,她伸手將他的酒杯偷過來,怕被發現,一口喝掉酒杯裏的酒。
烈酒劃過喉嚨,整個食道都火燒火燎的。
餘音被辣的吐舌頭,皺著一張小臉,想找點什麽緩衝一下,看到周篆的調酒台上還有一杯看似像飲料的飲品,她抓過來喝了下去。
謔!又是一杯烈酒!
餘音被辣的在原地跺腳,引來了周篆的關注。
周篆電話還在耳朵上,轉過頭時看到餘音一臉痛苦的在原地蹦躂,急忙掛點電話,問她:“怎麽了?一眼沒照顧到,怎麽就瘋了?”
餘音吐著舌頭,指著自己的嘴,無法回答他。
周篆低頭看到自己的那杯威士忌空了,再看另一杯,也空了。
“原漿伏特加你也敢喝,比燒刀子還烈。”原漿伏特加又烈又容易醉,調酒的時候也隻能放一點點。
她倒好,喝了大半杯。
“我也不知道那是酒啊。”餘音咬著舌頭,一臉憨相。
周篆沒辦法,倒了杯果汁給她:“喝下去緩緩。”
餘音捧著杯咕咚咕咚喝,喝完又跟他要了一杯。
兩杯果汁下肚,餘音才覺得舒服點。
“好點了嗎?”周篆問。
餘音暈乎乎的點頭,周篆把她按在高台椅子上:“今天不能再喝了。”
這下她老實了,不用他說,她也不喝了,因為頭越來越暈,越來越沉,她還總是莫名其妙的想笑。
“人菜癮大。”周篆咬牙切齒的說。
“時間也不早了,給你同學打電話,你們晚上住哪?”這個時間學校寢室應該也進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