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自己練了一會覺得熱,收杆跑回車上坐著乘涼,她是個話癆嘴巴閑不住,見周篆心不在焉的,又不好跟他聊天。
餘音在小包裏翻出兩顆棒棒糖,遞給周篆:“周哥,吃糖不。”
周篆瞧了眼,接過一個,邊剝糖紙邊說:“沒事別總是呲個大牙傻笑。”
餘音被他懟的莫名其妙:“為什麽?”
明明大家都說她笑起來很好看。
周篆把棒棒糖塞嘴裏,含糊的說:“看上去很好騙。”
餘音聽這話怎麽也不像誇獎,跟貶低沒區別,周哥內分泌失調嗎,情緒這麽不穩定,一會陽光開朗大男孩,一會懟天懟地懟的你懷疑人生。
周篆低頭看了眼棒棒糖糖紙,問:“這麽愛吃巧克力?”
冰淇淋吃巧克力味的,棒棒糖也是巧克力味的。
“還行,你也多吃點。”被說傻,她高興不起來了。
周篆挑眉問:“怎麽說?”
餘音斜眼瞥他:“嘴巴毒,吃點甜的彌補一下。”
“生氣了?”周篆見她氣鼓鼓的斜眼瞪他,覺得可愛,立刻笑著說:“別生氣了,回頭周哥給你買巧克力賠罪。”
餘音心想,誰差你一塊巧克力啊。純純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溫黎和沈岸也過來休息,溫黎問餘音:“學會了嗎?”
餘音哼哼道:“沒學會,教練不行。”
沈岸被餘音的話逗笑,質問周篆:“你這教練怎麽當的。”
周篆摸摸鼻子,小姑奶奶脾氣還挺大。
休息了會,溫黎見餘音今天話不像從前那麽多,問:“你今天找我有事啊?”
餘音蔫蔫的歎口氣:“算有吧,我明年實習了,昨天寢室同學聊天,我發現她們都有就業方向。”
溫黎問:“你沒有?”
餘音點頭:“沒有,我都不知道未來我能幹什麽,你學醫能當醫生,我學語言,但我好像學業不精,也做不了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