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笑笑,一副不在意的模樣:“應該是吧,我們兩個本來也沒多深的感情,他能想通最好不過,還能當同事。”
程虞也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嘟囔道:“但願他別耍什麽陰謀詭計。”
溫黎看了眼日曆:“教授生日宴是下周六,約個時間我們一起去買禮物吧。”
程虞戳著飯點頭答應。
吃完飯兩個人又聊了一會,下午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溫黎回到門診,連續看了幾個病人的診。
她按下一個號,過了片刻有人敲門進來。
溫黎抬頭看過去,看到進來的人是沈岸和周篆帶著一個半大的青少年,她懵了一下。
用鼠標點了下電腦屏幕,看到患者名字,稍稍鬆了口氣。
不是沈岸就好。
“怎麽了?”溫黎問。
“我侄子腿傷了,溫黎你幫忙看看。”周篆把一臉倔強的青少年帶到溫黎麵前。
“哪受傷了?”溫黎沒跟他們閑聊,直接問病情。
青少年不說話,一臉傲勁兒。
“周瑞堯你別逼我揍你啊,說話,不說話以後我也不管你。”周篆煩躁的恨不得扇死這死小孩。
“腿。”周瑞堯言簡意賅。
溫黎一看著孩子就處於叛逆期,隻是疑惑孩子受傷為什麽不是父母帶來醫院,而是周篆。
“怎麽受傷的?”溫黎問。
周瑞堯又不回答。
周篆剛要訓他,被溫黎製止。
“去檢查**躺著。”溫黎也從椅子上站起身。
周瑞堯不吭聲的躺了上去,看他走路明顯吃力,卻還裝著沒事的模樣,讓人看上去莫名的心疼。
“這裏疼嗎?”溫黎在周瑞堯大腿骨處按了按。
周瑞堯依然不開口,溫黎就觀察他的表情。
“這裏疼嗎?”溫黎換位置按。
換了幾處,溫黎發現周瑞堯皺眉忍著疼,停下了手。
這還是沈岸第一次看到溫黎工作中的樣子,穿著白大褂的她看上去專業,冷靜,且睿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