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本就被撕扯的疼痛心髒又被插進一把利器。
溫黎在旁邊的桌上拿了一杯酒,大口喝下,努力緩了緩心底的情緒。
她和沈岸結婚本來就不是因為彼此相愛,而是基於一些利益關係,何況她有前男友,他憑什麽不能有白月光。
看似想得挺明白,但她那沒來由的、說不清的心痛,仍讓她理不清頭緒。
為什麽聽到他有白月光,她反應那麽大。
她想,或許誰都不想當替代品吧。
她抬頭看向謝冠禮那一臉不怕事大的表情,懟道:“關你什麽事,你對沈岸的事那麽上心,你暗戀他啊。”
謝冠禮不怒反笑:“伶牙俐齒,我這還不是關心你嘛,怕你被沈岸那隻老狐狸騙了。”
“用得著你關心,就算我真跟沈岸離婚了,也輪不到你,你哪涼快哪待著去。”溫黎將心裏的不痛快都撒在了謝冠禮身上。
“你就懟我能耐,你有能耐去質問沈岸,問他是不是有白月光,我不會騙你。”謝冠禮信誓旦旦的說。
溫黎嫌棄的掃了他一眼:“怪不得你萬年爭不過沈岸,就憑你腦子裏沒貨,肚子裏沒墨,你怎麽爭得過他。”
謝冠禮生平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何況他謝冠禮從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主兒。
“溫黎,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啊。”謝冠禮咬牙警告。
溫黎一點不怕他:“敢動我一下試試,麻煩你離我遠點。”
雖然嘴上厲害,但溫黎看得出謝冠禮是真動怒了,想著她才應該離瘋狗遠點才對,於是腳底抹油跑了。
溫黎覺得白月光也好,替代品也罷,先把眼前的日子過好比什麽都強,何況沈岸從來沒說過要跟她好好過日子,更沒說過任何表白的話。
所以沈岸並不算騙了她。
溫黎找陳喬和丁以安等人聊了會,本來還怕他們會不適應這種場合,沒想到幾個人都遊刃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