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戈幾人拎著忍者首領回到了梗王府。
然後。
將人倒吊在酸菜缸沿。
醃透的酸菜味混著辣椒粉,嗆得忍者涕淚糊了滿臉,活像條風幹的鹹魚……
“說吧,誰遞你的消息?”
李玄戈蹲下身,用火鉗夾住對方的鼻子。
忍者首領感受著鼻子上的力道,咬緊後槽牙,眼神悲壯如就義的武士:“我大倭國勇士絕不會屈服……”
“勇士是吧?”
李玄戈一把從袖中抖出一個瓷瓶,笑得像給雞拜年的黃鼠狼,“知道這是啥不?本王特製的‘含笑脫衣散’,半炷香內不說實話,你會邊跳阿波舞邊扒自己褲衩!”
當然。
所謂的“含笑脫衣散”是用來騙倭國人的,壓根就沒有……
畢竟。
倭國人好騙。
“八嘎!”
忍者首領一聽,頓時慌亂地用雙腿在空中亂蹬,“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殺了我!”
“啪!”
千戶一巴掌抽了過去:“你們用淬毒千本偷襲老子時,怎麽不喊‘不可辱’???”
忍者痛得五官扭曲成一團,嘴裏卻突然發出詭異的“咯咯”聲,似乎……
又要咬毒!
草!
這倭瓜嘴裏含了多少毒?
李玄戈的臉色驟變,火鉗猛撬開他牙關。
下一秒。
半截蠟丸滾落在地,裹著張皺巴巴的紙條。
“喲,不是毒,而是玩諜中諜?”
李玄戈展開紙條,上麵歪歪扭扭畫著隻戴鬥笠的青蛙,蛙爪還捏著根糖葫蘆。
千戶湊過來一瞧,樂了:“這暗號有點兒花裏胡哨的啊!”
“你懂個錘子!”
李玄戈反手將紙條糊他臉上,“這是倭國甲賀流的密信,鬥笠代表接應地點,糖葫蘆指辰時三刻……”
他突然薅起忍者頭發,“說!這青蛙畫的哪家青樓???”
他幹嘛來的?
抗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