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暴雨如注,砸落在瓦片上激起水花,蜿蜒留下匯入地麵。
屋內曖昧叢生,嬌小玲瓏的女人被壓在書桌上,露出修長而白皙的脖頸。
覆著她的男人,那雙修長的手掐著她細軟的腰肢,寬厚的掌心摩挲著柔滑的肌膚。
她搖頭掙紮:“別……”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姑娘眼裏有畏懼和懇求之色,然而下一瞬她的裙擺就被男子一把扯下,圓潤的肩頭露在外麵,驟然而來的涼意讓她身體戰栗。
她退無可退,逃無可逃,絕望地閉上眼,承受他的暴戾。
男子似是有些不悅,捏著姑娘的下巴:“雪盡妹妹為何這般委屈?這次又想逃到哪裏去?”
……
沈雪盡倏然坐了起來,大口大口地喘氣。
屋外的雨勢讓她的心更加不安,她又做這個夢了。
最初隻覺得荒唐,昏迷蘇醒這幾日夜夜都做這不知廉恥的夢。
可現在這個夢越發的清晰,甚至隱隱腰間都有被掐的疼痛感。
屋外的雨越下越大,沈雪盡心口狂跳不止,聽著屋外的雨聲出神。
住進霍家已經有五日了,卻依舊沒能見到霍夫人。
她父親寵妾滅妻,她和母親被丟到莊子上十多年不聞不問。半月前忽然被請了回去,竟是要替庶妹替嫁給那張侍郎的紈絝兒子。
沈雪盡帶著母親逃走失敗,母親為了護她被父親抓了回去。奔走無路之下,沈雪盡隻得拖著被打成重傷的身體來找未婚夫家,鎮平侯府霍家。
就父親那性子定然會百般刁難母親,沈雪盡原本想請霍夫人出手相助,可如今看來,自己和霍大公子這婚約,霍夫人根本就沒看在眼裏。
隻是再這樣坐以待斃,也不是個辦法。
就在一片憂慮中,天色大亮。
門外響起掃地聲,沒一會便聽到有人在交談。
“碧竹姐姐又來給她送飯啊?這還沒嫁進霍府呢,就先住進來呢。”粗使婢女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