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婆子怒視著蘇婉婉,“一定是你把那個死丫頭藏起來了,不然她怎麽有膽子跑?”
“您就是彩蝶的娘吧,”蘇婉婉鬆開她,“你可別冤枉好人,我每日忙得不得了,哪裏有空去藏彩蝶?你自己的女兒跑了還扯到別人身上?”
蔡婆子被她質問得一下子啞了聲,叉著腰不服輸,像是在比誰聲音大,“不是你還是誰?除了你誰和那死丫頭走得近?我告訴你,那賤丫頭走的時候把我家的三十兩銀子全偷走了,要是她不回來你就賠三十兩銀子給我!”
蘇婉婉忍不住笑了,梁彩蝶可說過,她家的積蓄頂死也就十五兩,這蔡婆子還真是敢張嘴,一開口就是三十兩,還真當她是好欺負的?
“證據呢?”蘇婉婉攤手,“你就是誣陷我也得找個證據啊,你要是再不走,小心我喊人了。”
“你喊啊,”蔡婆子拍著大腿叫喚,“正好讓大家夥看看到底是你有理還是我有理!”
蘇婉婉喊道:“小小。”
小小立刻跑了過來,對著蔡婆子一通叫。
菜婆子被這條有她腰高的狗嚇了一大跳,一邊往後退,一邊開始掀**的被子,看見**的肚兜,她罵道:“娼婦!”
蘇婉婉氣笑了,抓著蔡婆子的衣領往小小的嘴裏塞,“你再亂說信不信我讓狗咬你?”
小小張大了嘴,就等著蘇婉婉發號施令。
蔡婆子掙紮著喊救命,好不容易來了一個人,見到是裴長風,她又開罵,“你們兩口子都不得好死,指使我閨女把我家錢全偷了,我要去告你們!”
裴長風把地上那條被踩髒了的粉色肚兜撿起來,抖了抖灰,理都沒理蔡婆子。
蘇婉婉得意地看蔡婆子,“你繼續喊啊,我倒是要看看有誰來救你。”
那十五兩銀子就是蔡婆子的**,全是她攢著給兒子的,一下子被梁彩蝶全偷走了,她的心裏都在滴血,而且她已經把梁彩蝶賣給村頭的羅酒鬼當媳婦了,現在羅酒鬼說她不交人就讓她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