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到公司後,林疏還未來得及把包放下,同事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壓低聲音八卦道:“你聽說了沒,昨晚林經理在顧總辦公室寫方案,整整寫了一夜,一直到今天早上才離開呢。”
聽聞是這個話題,林疏不想參與,她不動聲色地抽回被同事拉住的胳膊,開口道:“我剛到公司呢。”
意思很明顯,她沒聽說。
“也是,”同事語氣訕訕的,似乎也對自己剛才太過八卦的行為有點不好意思,但顯然這件事情帶來的衝擊力大於其他任何一件,沒過兩秒,她又再次開口道,“對了,你昨天下午不是幫經理去給顧總送資料了嗎?你當時去的時候林經理應該也在吧?怎麽樣?你那會兒有沒有看出什麽端倪?”
一句話,瞬間將林疏拉回了昨天下午的場景,以當時她看到的顧硯深和林夏的那個距離,還有他護著她的那股勁,密閉的空間,兩人之間其實發生點什麽都不奇怪。
“沒有,我當時送完資料就走了,其實沒看到什麽。”最終,她還是說了這麽一句。
同事有些遺憾,林疏垂眼,開始給電腦開機,做一些工作前的準備工作。
她之所以這樣說,一是因為她本來就不愛八卦,二則是由於她實在不想牽扯進任何和顧硯深林夏有關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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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麽答之後,同事也就沒再繼續問,估計也是覺得她實在不熱衷這些,和她隨意寒暄了幾句後,便轉身去找其他人八卦了。
斷斷續續的,林疏能聽到什麽“助理都走了”,“辦公室中間有一段時間關了燈”,“林經理早上離開時頭發有些亂之類的”……
種種跡象都在表明,顧硯深和林夏昨天晚上確實是發生了點什麽。
不過現在這些於林疏而言,基本已經引不起她的情緒波動了。過眼雲煙,秋風過耳,她不在意,也不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