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看在不遠處林夏的眼裏就是別有深意了。
從剛才大師指了顧硯深一下,她就立馬變得緊張了起來。後來又見林疏一直纏著大師,她理所當然地就認為,林疏是在求大師撮合她和顧硯深。
不行,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硯深哥哥,我也想去求簽。”她朝旁邊的顧硯深撒嬌。
顧硯深當然同意:“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很快,林夏就在大師對麵坐下,可開口的第一句她不是問自己,而是問林疏剛才求了什麽:“大師,您能告訴我一下,剛才那個女孩求了什麽嗎?”
說罷,她朝林疏的方向瞥了一眼。
大師當然不會告訴她了:“姑娘,抱歉,其他人的事情恕我無可奉告。
林夏輕笑,這種人她見的多了:“您開個價,多少錢我都願意付。”
大師皺眉,語氣很嚴肅,明顯不高興了:“這不是錢的問題,這是職業操守,你要是這麽侮辱我的話,今天這個簽,你也不必求了。”
眼見著這條路行不通,林夏立馬又換了另一條,開始哭哭啼啼地裝可憐:“大師,您可能不知道,剛才那個女孩其實是我姐姐,我們關係很好的,所以我問她求了什麽,其實並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提前知道她的願望,好在她生日的時候幫她準備而已。”
大師還是一點也不為所動:“姑娘,抱歉,你要是沒有想問的,就請離開吧,我還有其他人要接待。
沒想到這老頭竟然如此冥頑不靈,林夏不敢再追問了,因為她今天來,也還是有其他事要辦的。雖然她表麵和顧硯深說了要替奶奶祈福,實則還是為了自己來的。
於是,她立馬又換上另外一副笑臉,鄭重地抽了一根簽:“大師,我求姻緣,”隨即,朝不遠處顧硯深的方向指了指,“和那位先生的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