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其實也沒什麽說的,無非就是和顧硯深撒撒嬌,表達表達對他的思念,再順便給林疏上點眼藥。
掛了電話後,沒多久便到家了,一進屋,薑以柔便圍了上來:“夏夏,怎麽樣?今天去顧家開心嗎?見到老太太沒有,她對你的禮物還滿意嗎?”
聽到這話,林夏壓抑了一天的情緒瞬間爆發出來:“滿意什麽啊,禮物她都沒要,還讓我帶回來了。”說罷,她把包裝盒猛地扔在茶幾上,氣呼呼地在旁邊的沙發坐下。
“怎麽會?”薑以柔覺得奇怪,“這可是我找專業人士專門推薦的,最貴最好的珍珠品種,那老婆子竟然不喜歡?”
“是啊,她就是不喜歡,寧願喜歡那條林疏不知道從哪搜羅來的破絲巾,也不喜歡我的珍珠。”
“林疏,又是林疏!”薑以柔氣得咬牙,“什麽都要和你爭,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她付出代價。”
雖然林疏也在林家長大,也是她和林世昆名義上的女兒,可薑以柔對她卻一點感情都沒有。
早些年,她生不出孩子,林世昆的母親便一直強迫她各種看病吃藥,言語辱罵和身體的折磨更是沒少。可最終還是沒成功,不得已,他們隻能從孤兒院將林疏抱了回來。
對薑以柔而言,林疏的存在就是心頭的一根刺,時刻提醒著她那段痛苦又屈辱的日子,她一直就不喜歡她。
再後來有了林夏,她終於挺直了腰板,便琢磨著把林疏送走,是林世昆堅持要留下來,說這麽些年,和孩子也有感情了,家裏又不缺錢,就養著吧,林疏這才得以在林家繼續待下去,但感情,卻是半分也沒有了。
後來又遇到了顧硯深這件事,薑以柔如今對她,甚至可以用“恨之入骨”來形容了。
“媽,我以後能不能不去顧家了,”林夏又開始抱怨,“我實在是不想再看老婆子那張臉,你都不知道,她說起話來可氣人了,一點也不給我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