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檸看著墨池不耐煩的樣子,不知道這句話怎麽又惹怒了這尊大佛。
猶豫著往他跟前走了兩步,
“怎麽了?”
墨池皺眉,看著畏畏縮縮不敢靠他太近的季清檸,
“我身上長刺了?”
離這麽遠,生怕被紮到似的。
季清檸心想,沒長刺,但生氣起來會咬人。
不情不願又朝他挪了兩步,
“到底怎麽了?”
墨池坐著,季清檸站著,墨池不喜歡仰頭看人的姿勢,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扯到自己腿上坐好。
“身上的香水味很難聞,明天換掉。”
他溫熱的呼吸噴在季清檸耳畔,季清檸臉頃刻間紅了,
“是家裏的沐浴乳味道,你自己不也是用的這種?”
討厭她也找個好點的理由吧。
墨池一時語塞,對著她肉嘟嘟的耳垂一口咬上去,
季清檸疼地瑟縮一下,
“墨池,你屬狗的!”
墨池看到她粉潤的耳垂上幾個顯眼的牙印,很滿意。
“是啊,公狗,你上次不就知道了?”
季清檸臉更紅了,推開墨池就要從他腿上下去,卻被掐著腰一把提到書桌上。
墨池大手拂開上麵的文件,兩手撐在季清檸旁邊,英俊的五官一寸一寸逼近季清檸。
季清檸整個人已經退到快半躺在書桌上了,眼睜睜看著墨池眼中的欲色越來越濃。
偏頭躲開墨池的嘴唇,
“你昨晚不是還不想嗎?”
墨池眸中墨色翻滾,兩指掐著季清檸的下巴,扭轉過來,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
季清檸懂了,隻有他想不想,一切憑他心情。
裙子確實比牛仔褲方便,隻需往上一推。
但今天,墨池卻不像前幾次毫無前戲,直愣愣闖進去。
他像是要故意吊季清檸胃口,不斷在附近點火,卻遲遲沒有動作。
季清檸哪經得住他這樣戲弄,一張臉很快就緋紅一片,抓著他手臂的指甲也深深陷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