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檸這句話說完,感覺空氣一陣靜默。
沒待她反應過來,腰身被兩隻大手握住,一個翻轉,季清檸登時呈一個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座位上。
墨池緊接著覆上來…
車內空間再如何寬敞,做這樣的事還是顯得逼仄。
不知過了多久,季清檸被翻來覆去折磨得都快哭了,才聽見墨池在她耳旁壓抑著的回答,
“季清檸,聽清楚了,遊戲什麽時候結束,決定權從來不在你手中。”
……
季清檸後來從車上下來時,腿都是軟的,邁巴赫留給她一串難聞的尾氣,絕塵而去。
她在原地愣了許久,才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沒錯,作為她說錯話的懲罰,她被丟在半路上了,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路上來往的車都少的可憐。
季清檸不得已,隻有徒步前行,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才打到一輛車,回到嘉瀾灣時,已經很晚了。
整個別墅漆黑一片,季清檸以為墨池沒回來,剛按開客廳的燈,看見靜靜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男人。
他還是穿著剛剛那套衣服,光打在他周身,卻似乎照不亮他,他整個人冷寂的可怕。
看見她,墨池緩緩吐了一口煙,
“步行回家的滋味如何?”
季清檸垂在兩側的拳頭微微握著,
“還不錯,很久沒散過步了。”
墨池便笑,這笑容卻無端讓季清檸感到危險,
“散步?看來在車上是沒把你折騰夠,所以才那麽有精力。”
墨池說罷,走過來,一把扛起季清檸就往樓上走。
季清檸沒想到墨池還沒瘋夠,倒掛在他肩上,使勁捶打他,
“墨池,你是公狗嗎?隨時隨地都能**!”
“你放我下來,我讓你放我下來!”
墨池置之不理,三兩步就上了二樓,眼看就進了墨池的臥室,季清檸連忙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