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遠遠到不了一千萬的價格。
這個價格擺在這裏,換誰都心動。
可這並不是阮父抵押股份的理由。
“我就是抵押了怎麽了?昨天你也看到了,我拿牌個人去公司上班都這麽難,公司的股份在不在我手裏還重要嗎?”
阮父一臉慵懶地癱在沙發上,這幅樣子可真欠揍。
“再說了,你身上流著我的血,如果哪一天我想要了,直接去你手裏搶不就行了。”
聽到這話,阮詩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麽這麽不在乎。
阮父一直以為公司的股份在阮詩手裏而並非傅承衍。
畢竟當初是阮詩把他趕出公司並且坐上總裁位置的。
“好,你聽著,現在被你抵押出來的股份已經被傅承衍買回去,現在傅承衍全資控股,這個公司之後跟阮你不會再有一絲關係。”
阮詩一字一句地說出來。
下一秒,阮父愣了:“你說什麽?跟傅承衍有什麽關係?你手裏的股份呢?”
“讓你失望了,我手裏根本就沒有股份,現在這個公司已經完全跟阮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阮詩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阮父。
阮父臉綠了,但很快臉上又浮現出一抹笑:“那又怎麽樣,我現在手裏有一千萬,我到死都花不完,該擔心的是你不是我。”
愚者不可教,這是阮詩第一次切實地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
阮詩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她拿著手機下樓了。
出包間門前還不問留下一句:“爸,別再耍小動作了,我手裏的這段視頻隨時可以放出去。”
阮父是吃軟怕硬的類型,有點手段才能拿捏住他,這一點阮詩最清楚不過。
下樓後,阮詩驅車去了醫院。
一晚的時間,她已經把這件事從頭到尾捋了一遍。
阮父把股份抵押掉換了錢,傅承衍先一步察覺到把股份買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