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點了點頭出去了:“好。”
阮詩是早上七點被叫醒的,電話裏,禾月急的快哭了。
“阮詩你快過來,醫院裏打電話說小晦快不行了。”
電話那段,禾月開著車,語氣已經哭到哽咽。
阮詩一夜沒睡,開著車直奔醫院。
她們進病房後,小護士剛進來。
“那位是病人的家屬,大夫讓您過去一下。”
看著**臉色蒼白的小晦,禾月哭得站不起身來。
“我去。”阮詩把她從地上扶到沙發上,跟著小護士出去了。
去辦公室的路上,阮詩就猜到了主治醫生是誰。
她知道傅承衍的辦公室在哪裏。
推開門,傅承衍坐在辦公桌前,眼神朝著這邊投過來。
“我是劉小晦家屬。”
阮詩站在門口跟他四目相對,口中吐出這句話。
傅承衍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坐。”
“她的情況很不樂觀,尤其心理問題尤為嚴重。”傅承衍把她的病曆拿了出來。
阮詩點點頭:“我會盡快聯係心理醫生,進行治療。”
“還有一點,血庫隨時告急,隨時準備好跟她同血型且排異反應低的人。”
話音落下,阮詩繼續道:“還有別的事嗎?”
傅承衍搖搖頭。
辦公室的氛圍被迅速拉下來,兩人之間僵得不像樣子。
阮詩起身準備走,在門打開的那一刹那,傅承衍叫住了她。
“你不能給她輸血。”
一句話傳過來,阮詩定住腳。
“你剛給徐老獻完血,身體至少要回複三個月。”
“還有,別再摻她和徐老之間的事。”
阮詩低眸,猶豫了片刻。
“還有事嗎?”
傅承衍沒說話,她關門走了。
把小晦和禾月照料好,阮詩從醫院裏出來了。
坐在車上,她突然有些茫然,無可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