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詩被他看得背後發冷。
傅母聽到這話有些摸不到頭腦,連忙催促道:“說什麽呢?快帶著小詩去換鞋!”
“好。”
這個字是傅承衍咬著牙說出來的。
他的大手落在阮詩的手腕上,拉著她往外麵走。
可能是動作太大的緣故,剛出大廳的門,披在阮詩肩上的大衣滑落,
一陣冷風吹過來,讓隻穿著一件禮服的阮詩有些受不住。
“我外套掉了。”阮詩想停下,可奈何傅承衍的力氣太大,她根本站不住腳。
傅承衍把她帶到了二樓的主房,這是五年前傅母給他們兩個準備的婚房。
阮詩上次來這個房間,還是五年前婚禮那天晚上。
打開門,傅承衍毫不憐香惜玉地把阮詩拉進房間。
“裝得挺像。”
傅承衍坐在**,脫下外套,把領帶拉了拉。
阮詩一臉為難:“我一開始想解釋的,可是....”
她話還沒說完,傅承衍打斷了她:“阮詩,這個房間裏就我們兩個人,我在五年前就認清你了,你大可不必這樣虛偽!”
他的眼神冰冷,像是在審問犯人。
五年前,那段最黑暗的時光,是阮詩最不願回想起的。
那一天,她失去了一隻耳朵的聽力,身上也背上了一條人命。
阮詩的眼睛瞬間失了神,她嘴角扯出一抹無奈的笑:“能從傅總口中得到這麽高的評價,想必我在傅總心裏還是有些地位的。”
傅承衍的臉色很差,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阮詩:“換鞋,回家。”
“宴會還沒結束,這樣回去不好。”阮詩看不懂他什麽意思。
傅承衍手裏拿著車鑰匙,冷嘲地笑笑:“怎麽?你今晚還想怎麽鬧?”
阮詩這才反應過來,他在防備她。
她換好鞋,轉身打開房門。
傅承衍跟在她後麵,沒等他出來,阮詩關住了門:“不勞傅總送我,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