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總你還真賤,喝醉了還跑我房間裏。”阮詩轉過身,眼眸中是藏不住的清冷。
傅承衍醉著,說話很慢:“阮詩,我就是看不得你好過,你還背著一條人命,你一秒鍾都別想好過。”
阮詩冷笑一聲:“傅總折磨我的同時不也在折磨自己嗎?我樂意奉陪。”
這句話還沒說完,傅承衍已經睡著了。
阮詩轉身看著**躺著的人,心口處湧上一陣酸意。
這間房是公司給開了,阮詩本打算再開一間房,她不想跟傅承衍一起睡。
看到房間價格的瞬間,阮詩收回了想再定一間的心。
兩百美元。
換算成人民幣不到兩千塊錢一晚。
這可是她好幾天的工資,說到底她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傅承衍喝得爛醉,她不想跟傅承衍睡一張床。
阮詩索性直接把傅承衍踹下了床。
床不算高,但他被踹下來的時候地板還是“當”的一聲響。
三分鍾後前台還打來了電話。
“3098的住戶您好,您樓下的住戶反應您房間有響聲,請問是出現什麽問題了嗎?”
這個電話還是用中文打的,果然,兩千塊錢的酒店不白住。
“不好意思,剛才有東西掉在地上了,沒事。”
她這才掛掉電話躺在**。
上床後,禾月回複了她在徐家問的問題。
“跟我是一年的,十八歲了。”
十八歲,往前數十五年,也就是三歲那年小晦走丟了。
跟徐老的女兒一個時間走丟的。
可能是今天太累,想著想著阮詩睡著了。
翌日一早,阮詩是被說話聲吵醒的。
“傅總,徐老已經去找您了,我攔不住啊,他非說要去親自感謝你。”
李助理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他應該知道您的房間號,這家酒店就是他投資開的。”
傅承衍回複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