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詩一臉疑惑地走進電視台,大廳裏已經堆滿了人。
“找!那人就在電視台裏工作,找不到你們全都給我滾蛋!”
一個身穿小香風套裝,帶著墨鏡的女人站在一樓大廳正中間,語氣霸道幹脆。
小香風套裝是香奶奶的春季限定款,墨鏡是第奧的年度限量款,這一身行頭沒三十萬下不來。
阮詩倒吸了口氣,不知是哪個“幸運兒”得罪了這尊大佛。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她快遲到了,就沒在一樓多停留。
雖然阮詩晉升了組長,但工位沒有改變,還是在原來的地方。
隻有升職到經理的位置才有資格坐在獨立辦公室裏,就像李錦那樣。
今天的辦公室跟昨天的完全不同,阮詩前腳剛踏進來,一句問候聲傳來。
“詩詩姐早上好啊。”
“阮組長吃早飯了嗎?”
“今天路上堵車嗎?呀,阮組長,你的腿怎麽受傷了?”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把阮詩問候了一遍,除了周晴。
周晴低著頭埋在工位上,氣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
阮詩不想拿昨天在醫院的事大做文章,簡單回複了句:“沒事,不小心摔了,已經沒事了。”
說沒事是假的。
膝蓋處關節活動頻繁,傷口剛結的痂,上個廁所腿打彎的功夫,血痂就會撕裂流血。
一點都不好恢複。
腳心的傷雖說輕,但也難受,走一步傳來一絲刺痛。
阮詩坐在辦公桌前,不經意間眼神掃到周晴的工位上。
她本以為有了昨天的事,周晴可以聰明一點,安穩幾天。
結果狠狠地給了阮詩幾巴掌。
周晴鬥不過阮詩不代表鬥不過別人。
她桌子上放著傅承衍的照片,打著傅承衍女朋友的名義四處在辦公室裏指使,陰陽同時。
都是苦命打工人,沒人敢得罪她。
有傅承衍在身後給她撐腰,周晴在辦公室裏橫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