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已經連續下了好幾天的小雨,透過窗戶隱隱能聽到細碎的雨滴聲。
傅承衍的手搭在阮詩的腰上,把人攬在自己懷裏。
阮詩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味勾著他,傅承衍低頭,把整個人埋在了阮詩身體裏。
天色漸漸開始亮起來,這是傅承衍第一次覺得夜不夠長。
他已經退燒了,阮詩給他擦了這麽長時間的身體沒白擦。
看著牆上鍾表的時針逐漸朝著七靠近,傅承衍起身,彎腰把阮詩輕輕從地上抱起來。
傅承衍上半身是**的,昨天晚上給他擦身體的時候,阮詩給他脫掉的。
寬肩窄腰,手臂粗壯,一米七的阮詩在他懷裏就像一隻小貓,可愛又小巧。
他把阮詩放在沙發上,把褥子從地上撿起來,鋪好在**。
再把阮詩輕輕放在**。
阮詩醒的時候已經十點了,睜開眼看到自己躺在**,她連忙坐了起來。
昨晚她睡得太沉了,今天早上傅承衍折騰這一套,她一點都沒意識到。
但她也能猜到是傅承衍做的。
這棟別墅被縫得這麽死,一隻蒼蠅都進不來,還能是誰做的呢?
阮詩收拾好下樓,廚房裏傳來一陣淡淡的香味。
是她昨天晚上做的白菜湯的味道。
昨天晚上她做了一鍋,但是沒吃完,放到了冰箱裏。
她從二樓下來,傅承衍正巧端著砂鍋從廚房裏出來。
“醒了?吃飯吧。”傅承衍道。
阮詩點點頭,沒多說什麽,坐在餐桌前,傅承衍已經把碗筷拿了過來。
他坐在阮詩對麵,給她盛了一碗白菜湯。
昨天切菜的時候阮詩在走神,把一整顆白菜都切了,明明想做一個人的量,最後一鍋出來三個人都吃不完。
“昨晚為什麽要做這個湯?”傅承衍開口問道。
阮詩被這句話問得一愣,做湯還要理由嗎?
她抬眸,對上傅承衍漆黑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