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辦公桌上有張紙條,是她留下的。”李錦道。
透過電話,阮詩隱隱能聽到紙張翻動的聲音。
她的身子瞬間緊繃起來:“她都說了什麽?”
“我被威脅,你在哪裏我就在哪裏,帶你走。”李錦道,“上麵就寫了這一句話。”
阮詩深呼了口氣,雙手緊緊攥成拳:“你怎麽知道是禾月留給你的?”
“上麵寫著她的名字。”李錦說話謹慎得些,她連忙補充道,“我隻是給你傳達這個消息,真假你自己辨別。”
阮詩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翌日一早,阮詩主動撥通了傅承衍的電話。
“我懷孕了。”四個字從阮詩口中說出來,電話那段傳來“啪嗒”一聲。
應該是他手上的筆落在了地上。
阮詩解釋道:“我那天是想氣你才故意不測,才故意這麽說,你沒找到避孕藥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
“那麽說隻是為了刺激你,讓你別再碰我,你走後我把試紙撿起來了,剛測出來的。”
話裏隱隱約約摻雜著心虛,阮詩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
“二十分鍾到家。”傅承衍隻說了這一句話,然後掛斷電話沒了聲音。
十五分鍾後,院子裏響起汽車的聲音。
傅承衍推開門進來,還喘著粗氣。
他衣服都沒換:“走,去醫院。”
阮詩的驗孕試紙在桌子上擺著,上麵很明顯的兩條杠。
阮詩就這樣在一群保鏢的護送下上了車。
去醫院的不是一台車,是一個車隊護送他們去。
不僅僅是阮詩,路人都被這陣仗嚇了一跳。
“阮詩,你看著我。”傅承衍坐在車後座上,直勾勾看著她。
聽到傅承衍叫她名字,阮詩的心跳就像漏了一拍一般。
她轉頭,和傅承衍對上眼神。
傅承衍沉了口氣:“阮詩,現在掉頭回去還來得及,是回家還是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