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說……”
程文旭溫柔地笑了笑，他一邊拖長嗓音，一邊看著江禦霄。
他相信，江禦霄不會允許他繼續說下去。
可江禦霄目光微涼，就那麽一瞬不瞬地看著程文旭。
好像完全不害怕程文旭在喬瑞寧麵前抖露出他的心意。
程文旭抿唇，輕笑一聲。
“沒什麽，”他道，“瑞寧，扶我坐下吧，我還想再吃一個橘子。”
喬瑞寧感覺他們兩個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
但程文旭和江禦霄什麽都沒說，喬瑞寧也就沒有繼續再問。
她扶著程文旭坐下，然後給程文旭剝了一個橘子。
程文旭接過來，慢慢地吃著，看向江禦霄的目光裏，似乎有幾分炫耀。
江禦霄微涼的目光落在喬瑞寧身上，然後直接伸出手去。
看著那隻伸在自己麵前，骨節分明的大手，喬瑞寧微微一愣。
“什麽？”
“橘子。”
喬瑞寧便遞給他一個。
江禦霄卻不接，“你幫我剝。”
“為什麽？”喬瑞寧有點疑惑。
江禦霄不是有潔癖嗎？
他連和別人觸碰都不願意，居然會吃她剝的橘子嗎？
估計是怕橘子汁水髒了他的手？
矯情。
喬瑞寧在心裏想。
然後她便幫江禦霄也剝了一個，為了避免髒到他的手，她直接遞到了他的唇邊。
江禦霄垂眸接過。
程文旭本以為，他也會朝自己投來炫耀的目光。
接過江禦霄卻隻是一邊吃，一邊繼續看起文件來。
好像這不過是他和喬瑞寧日常的相處，沒什麽可值得炫耀的。
“對了，你不是說你幫我查出來李家寶的事情了嗎？”喬瑞寧見江禦霄都吃了自己剝的橘子了，便問道。
“嗯，“江禦霄淡淡應聲，“喬家答應給李家寶在泰城買一套房子，幫他找對象結婚，然後安排他進喬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