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檸很是惡心的驟然推開了她,深看了眼霍庭州,眼眸中有委屈,有深深的失望,喉頭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堵得她難受至極。
一股酸澀從心底湧起,迅速蔓延至全身,眼眶在瞬間不受控的微微泛紅,再多的話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留在這屋裏,每一秒都是煎熬,都是在承受屈辱——
她一句話都沒說,邁著急促的步伐走了出去,沒在屋裏繼續受辱。
霍庭州看著門口,神色依舊淡漠,又倏然笑了,真是奇怪,她怎麽不去找她大哥幫忙?
拿過酒杯喝了一口。
想起她上次在會所遇到流氓的事,給外麵的保鏢打了個電話,讓他送回去。
簡檸出了酒店就碰上了霍庭州的保鏢,他說,“簡小姐,霍少讓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繞開保鏢走了幾步,想起那一千萬,抿唇,又停了下,轉回身問,“他車子在哪裏?”
“就在前麵停車場,跟我來吧。”保鏢在前麵帶路,以為她要回去了,到了車子邊後,她卻沒有要走的意思。
“多謝,我在這裏等他,你去休息吧。”簡檸對他說。
“晚上很冷的,簡小姐還是回去吧?霍少這個時間點沒出來,今晚應該不會回市裏了,你也可以開間房等他。”
“不用。”她搖了下頭。
保鏢見她堅持,隻能把車鑰匙給了她,走了,他在這裏開了間房,回到客房後,他還是給霍少電話匯報了下:
“霍少,簡小姐不回市裏,她在我們車子邊等你。”
“隨便她。”霍庭州隻冷冷丟下三字就掛了電話,剛才不是很硬氣的走了嗎?又等什麽等?
她大哥又不缺客戶,隨便給她幾個不就行了,非要自己這個官司幹什麽?
還是,她隻是想一邊睡著大哥,一邊勾搭著自己?
嗬,可笑。
霍庭州再喝了幾杯,也離開了包房,去開了間客房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