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州慵懶吸了口煙,單手插褲兜,淡定看著這場八卦,目光卻一直在淡漠的簡檸身上——
她和沈家斷絕關係了?
“庭州哥,要不你就借給她吧,我來替姐姐還,她今天來找你,明天後天還不知道要去找哪個男人呢。”
沈安安又看向對麵男人,很關心姐姐的說。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來借錢的?”簡檸淡瞟了一眼這上躥下跳的竄天猴。
“你不是來借錢,還能來幹什麽?”沈安安不信的問。
“她是來撬官司的。”霍庭州看戲不嫌事兒大的故意說。
“姐姐來撬庭州哥你的官司?”她默了片刻,突然反應了過來,庭州哥都已經答應和大哥簽約了,她這不是來挖牆腳?!
沈安安突然急切的勸說:“姐姐,你隻是一個律師助理,從未打過官司,怎麽幫庭州哥打官司?
再說你投資的那個律所,裏麵就兩個不知名的小律師,難道你想讓庭州哥拿所有遺產給你打水漂玩兒嗎?
這又不是兒戲,姐姐你別鬧了!”
簡檸受不了她的揚開了手,一個冰冷的眼神射去:
“別姐姐長姐姐短的,閉嘴吧,跟個竄天猴似的,抓到什麽話柄就上躥下跳,我要你多管閑事?
我隻想罵人,不想罵你,我拿你當人的時候,你能不能裝的像一點?
別一副為我好的樣子,以為我聽不出來你話裏的惡毒意思?我又不是沈家那群眼盲心瞎的東西。”
好心借她錢,是希望她別來找霍庭州,再拿著錢還沈家,好徹底斷絕關係。
自己不接她的話,她又故意在霍庭州跟前詆毀自己名譽,暗指自己會為了錢去找其他男人賣身。
這女人的心思,簡檸是看得透透的。
沈安安聽到她的話,臉色頓時很難看,半晌說不出話,隻是淚眼汪汪的看著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