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檸看著他,內心深處湧現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踏實感。
走到一群好友包房門外,沈宴臣停下腳步,對跟前的黑夾克男人冷聲命令:
“去把514包房的男人帶走,查清楚他的底細匯報給我。”
他不會隻是揍那死胖子一頓那麽簡單。
“……是。”這個男人是沈厭的司機,他深看了眼簡檸,點頭應。
沈宴臣抱著妹妹剛走,包房門拉了開,霍庭州走了出來,看到她緊摟著她大哥脖頸,依偎在他懷裏的樣子,仿佛是被觸動了內心深處的某種情緒——
她不是出包房很久了嗎?怎麽還在這裏?
“你知道發生什麽事了嗎?簡檸為什麽現在還在這裏?”他冷聲問這男人。
“……不、不知道。”
霍庭州視線從簡檸身上收了回來,淡淡一笑,默了片刻,回了包房裏,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沈厭看了眼他,起身走了出去,剛才他也透過門窗看到了大哥和養妹,走出去時大哥抱著簡檸已經走遠了。
皺眉,也不知道有沒有教訓到她?
大哥是怎麽知道她還沒走的?
“那個男人教訓到她了沒有?”他點燃了一根煙,低聲問保鏢。
“看簡小姐的神色,應該……”保鏢說不出口,重點了下頭,又說:“不過大少讓我把那個男人帶走,還讓我查他的底細。”
“趕緊把他弄走,明天就說他跑了。”沈厭低聲叮囑,這下,她應該沒那個傲氣再去勾引霍庭州了吧?
哼,看她以後還囂不囂張?
人有時就是要經受點挫折才能成熟,才能不那麽自以為是,他也是為了她好。再說,她作為安安的姐姐,犧牲下又能怎麽樣?
安安不也被繼父……
讓她也親身體會下安安的痛苦,才能真正做到體諒安安,心疼安安。
“明白了。”保鏢點頭,立馬去了514號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