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光是說不幫她弄京市戶口了,就夠她哭的了。
京市戶口不僅能幫她脫離這個地方,更重要的是,以後會非常值錢,還能第一時間享受各種政策,有京市戶口的人就已經先贏在起跑線上了。
所以夏嫻也不說什麽欠條了,兩個辦事利落的人立馬去取錢。
她們前麵還有人在排隊,夏嫻閑著無聊,好奇的問權銳風。
“你怎麽隨身帶存折啊,你不怕弄丟了嗎?”
畢竟存折可不小,揣兜裏也不舒服。
權銳風笑而不語。
他當然不會隨身攜帶,他是專門回宿舍拿的,有備無患。
見他不想說,夏嫻也沒有為難他,又轉而提起了海鷹。
“他認罪了嗎?”
夏嫻迫切的想知道一個確切的答案,好為受害者們申冤。
“算是承認了他的身份,不過他還有隨時會推翻口供的可能,這樣的人得和他慢慢磨,急不得。
他還說了一句讓我覺得很奇怪的話。”
權銳風想到那句話,眉頭又皺了起來。
“什麽話,方便說說嗎?說不定我能給你一點不一樣的意見。”
夏嫻不太矜持的問,眼神略帶驕傲。
她好歹是重活了一世的人,對這些方麵的信息,光是從電視劇上就看到過不少,更何況她還看過許多破案小說什麽的,都是從真實事件改編的,也算是經驗十足了。
“沒什麽不方便的,關於這個案子,你有知情權。”
權銳風賦予她參與的權利,把海鷹說的那句“你以為抓到我就算結束了?永遠不可能!像我們這樣的人,你永遠抓不完”告訴給了夏嫻。
他靠近夏嫻,低低的問。
“你覺得他的意思是說他有犯案同夥嗎?但是根據我看過的卷宗表示,那些犯罪現場隻有他和受害者出現過,沒有第三人。”
“我知道!我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