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明月的臉都紅透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在耳邊回**。
“陸荊年,你……你放開我。”
溫明月是真的沒看出來,這男人竟然這麽會勾人。
“不想放。”
陸荊年握得更緊了,他上前將溫明月逼到炕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目光充滿了壓迫感。
“月月,你在醫院答應我的,等我出院你就滿足我。”
陸荊年以前覺得他是個清心寡欲的人,對男女之事並沒有什麽興趣。
但那天晚上之後,他食髓知味,就像是打開了任督二脈。
無時無刻不在想溫明月。
天知道這幾天在醫院,他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忍住的。
“可你的傷還沒有好利索。”
不是溫明月矯情,是她真的擔心陸荊年的傷。
醫生給陸荊年換藥的時候,她見過陸荊年腿上和腰上的傷,真的很嚇人。
雖然現在已經出院了,但是陸荊年出院的時候,醫生囑咐了。
醫生說了,這段時間陸荊年還需要安心靜養,不能劇烈運動,就是走路最好都不要走太長時間。
半個月之後,再去複查。
“我已經好了。”
陸荊年說著,將溫明月的手放到自己腰間的紗布上。’
“不信你拆開看看。”
溫明月怕碰疼了他,想把手抽回來,結果輕輕試了兩下沒有成功。
她又不敢太用力,怕太用力碰到他的傷口。
“今天你出院,醫生給你換藥的時候,我看到了。
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
溫明月說什麽都不同意。
陸荊年委屈極了,眼眶都紅了。
“月月,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溫明月震驚的看著滿臉委屈的陸荊年。
高冷禁欲男神瞬間化身委屈小狗的那種反差,直中溫明月的內心。
她也是好起來了。
現在竟然能吃這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