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你這話說的簡直就是喪良心。
我一個清白的姑娘嫁給了你,你竟然說我不能生?”
張春芳簡直要氣炸了。
“我還說你不能生呢。”
張春芳眼神鄙夷的看著陸遠,“你看看你,身上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整天歪歪唧唧跟個娘們一樣。
你在看你大哥,要不是你們長的有點像,我有時候真懷疑,你們根本不是親兄弟。”
“張春芳你什麽意思?
你是覺得我比不上我大哥?”
陸遠像是被人踩到了痛腳,聲音都變的尖銳起來。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你大哥是營長,你就是個家具廠一個臭幹活的,你哪裏能比得上你大哥?”
長的沒有陸荊年好,工資沒有陸荊年高,也沒有陸荊年會疼人,會護著自己媳婦。
張春芳真想告訴陸遠,其實一開始她看上的就是陸荊年。
但陸荊年沒有看上她。
她才嫁給的陸遠。
她生氣的瞪著陸遠,“你既然說我不能生,我必須要證明我自己,我不能讓你往我身上潑髒水。
咱們正好在醫院,現在就去檢查,看看到底誰有問題?”
“去就去,你以為我怕你啊。”
陸遠扯著張春芳就去掛號。
沈瀾還在搶救,溫明月不敢離開太久,看著陸遠和張春芳離開,她也趕緊回了二樓的搶救室。
溫明月回去的時候,沈瀾還沒有醒。
“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給沈瀾做檢查的醫生,見到溫明月過來,開口問道。
“我不是,我隻是給他做飯的。”
溫明月解釋。
聽到溫明月不是沈瀾的家屬,醫生直接道:“那你想辦法通知一下他的家屬,他的情況需要住院觀察。”
“我已經讓人通知了他的家屬了,應該很快就來了。”
“等家屬來了,你讓對方去找我。
病人現在已經沒事了,過一會兒醒了,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