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不好意思。
眼神卻透著囂張,仿佛在說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麽樣?
溫明月沒說話,拿過抽屜裏的衛生紙,將桌子上的水擦幹淨。
陳靜看著她這窩囊的樣子,眼裏盡是得意。
有個厲害的老公又能怎麽樣?
被欺負了還不是不敢吭聲。
得意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陳靜剛坐下,就先溫明月拿著一杯水過來,“嘩啦”一下。
全都倒在了她的桌子上。
她分揀包裹的桌子,不工作的時候上麵什麽都沒有。
溫明月也不怕弄濕郵局的包裹。
“溫明月你瘋了嗎?”
陳靜氣急敗壞的看著溫明月。
溫明月一臉無辜,“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手沒拿穩,把水都灑到你桌子上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剛才陳靜什麽樣。
現在溫明月就是什麽樣子。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陳靜氣的怒吼。
溫明月一臉無辜,“可我真不是故意的。
剛才你不小心把水灑到我的桌子上,我都沒有說什麽。
現在我不小心,相信你也不會說什麽吧?”
陳靜:“……”
她生氣的看著溫明月。
“溫明月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陳靜舍不得用衛生紙擦桌子上的水,隻能拿了一旁的髒抹布去衛生間裏洗幹淨了,回來再把桌子擦幹淨。
溫明月沒在搭理她。
回到工位上開始認真工作。
下午下班的時候。
王芳過來找溫明月。
“月月,荊年既然已經出院了,改天你帶他到家裏來。
你舅舅說要請他吃飯。”
溫明月的母親去世的早。
親爹又是個不靠譜的,眼裏隻有溫明月那個繼母,還有繼母生的那個兒子。
不管溫明月。
王芳和沈東也是怕溫明月在陸家被欺負,所以想要對陸荊年好一點。